一次又一次，你到底想听什么？

“真的？”</p>

江寒看着她，目光闪烁。</p>

墨秋霜心里一突，但却用力点头：“真的，只要你能原谅我，你想怎样我都可以！”</p>

“那好。”</p>

江寒冲柳寒月摆了摆手：“你过来。”</p>

柳寒月身子一颤，她不知道江寒突然叫她干嘛，可她心脏却止不住的突突直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明显是在害怕。</p>

她勉强勾动嘴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道：“小寒，我也想让你原谅我……”</p>

“这个好说。”</p>

江寒对柳寒月说道：“我记得我之前说过，只要你们把我曾承受过的苦难全部经历一遍，我就可以原谅你们，你记不记得？”</p>

“记、记得。”柳寒月疑惑点头，不知江寒提这个干嘛。</p>

江寒却转头看向了墨秋霜，笑道：“墨道友，你当时也在场，自然也听过此事。”</p>

墨秋霜点头：“是，我记得……”</p>

“那你为什么还要再问？”</p>

“我……”</p>

“如果你真想赎罪，那就去做，当着我的面，把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废去修为，去山顶打断手脚，再从峰顶爬下山去，以草药野果充饥疗伤。</p>

期间以此磨练心性，任人鞭打欺辱，十日后再爬到山顶打断手脚，如此重复十年，只要你能坚持下来，以往所有事，我既往不咎。”</p>

江寒声音平静，好像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小事。</p>

可听在二人耳中，却仿若惊雷炸耳，震得她们心神剧颤，双目震动，面上瞬间惨无人色。</p>

墨秋霜呼吸急促，眼底满是难以置信之色，看向江寒，颤声开口：</p>

“小寒，这、这、这会死人的吧？”</p>

“呵，呵呵哈哈哈哈！原来你知道这样会死人，原来你也知道这样会死人！”</p>

江寒大笑几声，随即语气骤冷，盯着她一字一句道：</p>

“墨秋霜，你当初对我出手的时候，可有想过我会因此死在山下？”</p>

轰——！</p>

墨秋霜踉跄后退，脑中惊雷炸响，仿佛有一道无形之雷骤然炸响在识海之中，其威力之大，几乎将整座识海炸的天翻地覆。</p>

海浪翻涌，无数记忆凭空而生，似洪涛一般冲击着她的神魂。</p>

“我、我、我……”</p>

她猛地双手抱头，摇头嘶吼：“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p>

声音凄厉，刺耳至极，她浑身气息不断爆发收缩，搅得天地轰鸣不断，直将其余众人吓得面色大变，连连后退。</p>

可江寒却不受分毫影响，冷笑看她，口中继续说道：</p>

“别否认了，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p>

一个区区炼气期的小辈，身受如此重伤，几乎不能动弹，又没有疗伤丹药的情况下，又有几成几率能活下来呢？”</p>

“好在天不绝我，每当我将死之际，总能找到一株治疗伤势的灵草，才让我每次都能苟活下来。”</p>

他声音不大，却句句入耳，让墨秋霜头疼欲裂，尖叫声越发刺耳。</p>

可江寒依然不放过她，任她声音越来越亮，也要施法将自己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