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清醒的时候,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他此时想抬手看腕表,却发现双手无法抬起,双手被反手绑在身后,想他站起来,临了才发现双脚也被绑了起来,绑在一个固定的椅子上,令他手脚都无法动弹。
他所在的这个屋子里,黑得连一丝光线都没有,并伴随着一丝丝的恶臭,且安静得渗人。如果突然出现一丝丝声响,都能把人惊得浑身起毛。现在距离他清醒已经有一个半小时了,没有发现有人的痕迹,这里就像一座死屋。
他呼喊声没有回应,伴随的回音,令人心惊。他尝试挣脱绳索没有成功,手脚都被绳子刮出一道道血痕,依旧没有丝毫松动,显然,绑绳的家伙是练过的。他只能在安静的等待。
他在暗中思索不停,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把他弄到此处。最终得出的结果最大的可能是安全委员会的人。他清楚的记得那人临走时的诡异眼神。之后像一根刺一样深深的扎在他的心上,令他昨晚夜里都睡不好。
咔嚓,一盏灯亮了起来,接着是一连串,犹如珠链反应,从这头开始亮起,一直走完整个地方,亮仿若白昼,刺得他的眼睛很不舒服。他眯着眼睛看去,果然就是那厮,他旁边还多了两个人。
“我的办法好吧!这不就来了吗?”那人还在沾沾自喜。
“胡闹”,是一个声线浑厚带有些许沧桑的声音大喝他一声。
“我怎么胡闹了?请他都快赶上三顾茅庐了,他还以为他是诸葛亮啊?”那人喊着,手里还指着周去疾。
“你不是胡闹是什么?好好的一个人被你一棍子敲闷,绑了过来,这是请人的方式吗?还不去给人解开。”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那人不屈的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