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罗宫后庭角落里,一间不起眼的储物房中,妊广正与妊妙儿说着话。
“最近夫诸城里不太平,姜姓和妊姓宗室先后被囚,今日连着侁己往和她正夫也被抓了起来。
听说,早在几日前,雌皇就把西羌所有的侁姓都削鼻割耳挖眼断掌做成了人牲。明面上说要把他们送去北疆祭祀,为九阴城之战中死去的兽哀悼,为北疆的太平祈福。
但大家心里都清楚,雌皇这是做给侁己修看的,她要灭一灭侁己修的气焰。
抓了侁己往和姒乍也是为了逼侁己修投降。那可是侁己修的亲生父母,如果侁己修保不住跟随她的兽,也保不住自己的父母,那她这个圣女还怎么当下去?
没人再会信她了。
我看,你还是早些去洞庭山九江城吧。宗门大会的日子越来越近,雌皇的动作也会越来越多。
再等下去,没准密都夫诸都要全城戒严,出不去了。”妊广劝说着他这个唯一的雌崽,语重心长。
妊妙儿皱着眉头没有马上应承,想了想,说:“我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听到了不少小道消息。说是,天师不单单是来中原筹办为西羌王正名的仪式的。
西羌王和先知不见了,天师是奉命来找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