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侁己往取了姒乍做正夫,牛邦和牛丰那时又还未成年,我都有意让牛邦或者牛丰嫁给侁己往,亲上加亲。这你也是清楚的。
如今不是我要关押侁己往,是雌皇。侁己修在西羌和北疆干的那可都是掉脑袋的事。
你要我去求雌皇宽佑,要我说,雌皇没杀了侁己往,就已经是顾及我的面子了。
你现在越是闹得凶,雌皇就会越生气。
原本只是关押侁己往,搞不好触怒了雌皇的逆鳞,索性下令杀了她,你不是弄巧成拙了吗?”万兽王考虑到他雌妻侁己兰的临终托付,对侁己志耐心地劝导着。
“今个我不同你说己往的事,我要说的是另一件事。我知道先知和西羌王在哪儿。
你且替我上禀地只,若想找回西羌王,便放了己往。”侁己志一把抓住万兽王的手腕,信誓旦旦地说完了这句话后,就‘累晕’了过去。
任凭万兽王怎么呼唤、怎么询问,她都‘无动于衷’地闭目躺在地上,不肯多说一句。
万兽王思考了许久,见侁己志是铁了心要一意孤行下去了。叹了一声,说:“你要我去上禀雌皇,我可以应你。
但就我对雌皇的了解,她不是个会被人裹挟的性格。
你有没有想过,雌皇可以有上百种方法逼你说出先知和西羌王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