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洛洛又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吐了出来:“想又有什么用?我现在这样,就算回去了,他们怕是也认不出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谛听或许是感受到了雌性此刻的无奈和落寞,忽而用心声对她说道:‘我可以送你回南郡。’
花洛洛摇摇头:‘我还不能回去,我得找到解药救我的雄兽。’随即又转头看向谛听:‘鹿明是神,你也是神。
他是为了挑出最强的被唤醒者维系兽世的平衡才不插手雌皇之战的。
那么你当初既从阿比丘斯的回答中得到了人形,也认了她为主,你和鹿明一样懂得操控禁术,你又为什么不用你的魔力帮阿比丘斯登顶呢?’
这是花洛洛想不通的地方。
兽神能布下雌皇之战的规则,让这样朝代更替的方式持续了几千年,那么和兽神一样拥有强大能量的冥神,要是真想助一个被唤醒者成功,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谛听不受兽世法则的约束,也不用在意雌皇之战的限制,可阿比丘斯都已经在管涔山山脉上和修斯曼僵持了那么久,谛听为什么不出手干预?
‘你会不会奇怪,我被困在幽冥之境里,而鹿明则被困在神庙里,我们是怎么认识彼此的?
我又是怎么知道你心里所种之花的来历呢?’谛听没有直接回答花洛洛的问题,而是从另一个角度讲述起了自己的心路历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