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白打工?”
穹:“你俩嘴皮子一碰就要我帮你?你骗得了心善的丹恒,骗不了我们。”
很明显,这俩无利不起早行事作风只凭心情的货根本不吃阿格莱雅这一套。
星的手在虚空中一抓,几根细如蛛网的金丝便出现在她手中,“还有,你刚才试图探查我们的心理活动?你的把戏,瞒不过我。”
阿格莱雅沉默了,这就是失去人性的代价,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只相信金丝,因为她只能看见金丝。
所以,她无法相信黑暗。
听到这话,穹转头锁定阿格莱雅,“你也会读心?!我以为是控制系,没想到居然是精神系?我鄙视你这种玩阴招的小人。”
“作为一个领导者,你的引狼入室至少扣8分。和我曾经看见的他们比起来,你所谓的考验...命运,都是在为你的疏忽找借口。”
“同样是领导者,他们未曾妥协依赖过命运,哪怕最后因此而亡,人性的反抗也会继承至下一任,哪怕他们的生命如落叶般短暂,哪怕他们的一切行为都是命运本身。”
“但,我在你的身上没看见。当你用城邦的安危来当做某人考验的代价时,你就已经失去了所谓反抗的人性。”
“我想,要是那人提前知道了也不会同意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人。他的命运不应该按照已经被书写出来的文字行进。”
“你也不能在没有任何保险措施的情况下,将大门敞开,欢迎敌人。这不是考验,这是背叛!背叛了相信你的民众。”
“所以,我拒绝!我不清楚你会在何时,因为那所谓的预言与命运而将腐锈的剑刃刺进我的心脏。”
丹恒这个时候醒悟了,“那些怪物是她故意放进城里的?”
星点点头,“嗯,我们审过了。她说是放进来试试什么独当一面的能力。”
“白厄,这和你之前说的英雄可不一样。黄金裔到底是干什么的?”
被丹恒问到的白厄也很懵,他又不知道阿格莱雅故意放个怪进来给他当经验宝宝。
万敌这时候想起了老一辈悬锋人的直觉,果然是有原因的。
“果然,曾经的悬锋人看不惯奥赫玛人是有原因的。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阿格莱雅。回答我。”
阿格莱雅叹息一声,“抱歉。用奥赫玛来试炼白厄,的确是舍本逐末的决策,但我仍然实行这个决策。”
“因为人性的缺失,我的做法越来越激进,这是黄金裔的诅咒。我可能,不适合继续领导奥赫玛了。”
穹则是将丹恒和星渐渐拉出了一定距离。
“这个什么奥赫玛也是个草台班子,撤就完了。华哥之前进了一个草台班子,现在那草台班子依然是草台班子。华哥都改不动的玩意,我们也没必要去硬掺和了。”
“但,那个吉伽姆德是...”
穹微微摇头,“就算没有吉伽姆德,那什么奥赫玛也会完蛋的。那个女人今天能为了白厄放泰坦,明天她就能为了命运去献祭民众,我们掺和这事也捞不着好名声啊。”
“可可利亚都只能阴着送士兵暗着封锁下层区,她比可可利亚还厉害,给泰坦放城里嚯嚯正常民众。可可利亚有她一半能颠倒黑白的能力,我们都得背点恶名在身上。”
“你可能不理解这是什么操作,我换个比方。华哥打开列车门,然后放了个红温的毁灭星神进来,完事说是考验我们。”
“最关键的什么?她不会兜底啊。反正我看到好几个人,如果我不救,那些人可能就被石膏怪送去天堂了。”
丹恒摇头,“你的决策是不是太武断了?纵使她有问题,可那些人都是无辜的。不能因为一人的错而放弃这个世界。”
星听着这话补充道:“对,所以我们两个在想办法把她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