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些男子开设的医馆,人们都愿意去光顾,可要是女子开医馆,恐怕就没那么多人愿意来了。而且,说不定还会有人故意上门挑衅滋事,甚至找一些女子不方便处理的病人来刁难,然后再四处散播谣言,诋毁女子的声誉。
这女子的名声,其重要程度超乎想象,甚至比任何事物都更为关键。然而,与此同时,名声也是极其脆弱的,它远比任何东西都更容易被摧毁。尽管我并不特别在意自己的声誉,但我却害怕因为某些事情而伤害到他人,尤其是那些与我亲近的人。我担心会给他们带来痛苦和困扰,甚至可能会伤害到他们的内心。
话未说完,我不由自主地将目光投向一旁的领域他们。我深知这些人,即使他们离开了这里,也未必能得到外界的善意相待。或许有些人会对他们心存疑虑,或者以不友善的态度对待他们。更糟糕的是,恐怕有些人会故意挑起事端,给他们的平静生活掀起惊涛骇浪。
那你是怕了吗?是真的怕了吗?是害怕与他们对抗吗?还是说你从内心深处就认为自己不如他们呢?难道你觉得男子天生就应该比你们厉害,而女子就应该受迫服从吗?
苏景瑶缓缓地抬起头,目光如炬地凝视着他,毫不掩饰地问出了这句话。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其中蕴含的质问却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对方的内心。
如果他点头承认,那么接下来的话,苏景瑶绝对不会再多说一句。至于事后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发展,她也完全不会再去理会。
然而,出乎苏景瑶意料的是,男子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退缩。相反,他直视着苏景瑶的眼睛,坚定地说道:“女子和男子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无论是好与不好,愿意或者不愿意,我们所做的事情,只要我们有能力去做,就没有什么是女子做不到而男子能做到的。”
姑娘所言甚是,男子啊!如今这世道,女子能做之事,男子亦可为之。然而,有些人对女子的偏见却如此之深。他们认为女子外出行医、重生,亦或是从事一些小本买卖,皆是有违道德之举,伤风败俗。
可这些人是否曾想过,女子同男子一般,皆是有血有肉的人呐!她们并非那些被操纵的提线木偶,只能乖乖地待在家中,整日煮着饺子,哪儿也去不得,就这样终老一生。
然而,那些所谓的条条框框,那些所谓的理法,却犹如束缚女子的绳索一般,紧紧地捆绑着她们。这些绳索,就如同师傅在提线木偶上的丝线,女子们想要挣脱,却又难以挣脱。
还没说到这里呢,整个人就已经深深地陷入到悲伤之中无法自拔了。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啊!而他呢,其实也算是比较幸运的了。所以说,他并不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姑娘。要知道,这世上像我这样的女子可是多如牛毛啊!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这是因为有些事情啊,确实只有他们男子才能去做,而我们女子却做不了,于是很多人就会选择打退堂鼓,选择退缩。可这怎么能行呢?这怎么可以退缩呢?他们男子能做的事情,我们女子同样也能做,而且不仅能做,还要比他们做得更好,要让他们知道,谁都别想欺负我们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