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瘫软倒地。
宋江松搜寻无果,只能带着人离开。
李凡等了一会儿,又转身返回了粮仓。
门口的土匪不知去了哪里。
李凡从空间中拿出一根铜丝,伸进铁锁。
咔哒!
粮仓铁锁弹开。
霉味混着谷香扑面而来,三百石粮食堆满半个仓库。
李凡腕间储物手环泛起青光,满仓粮食竟凭空不见了踪影。
咳咳!
门外传来咳嗽声。
“老俞?你他妈又偷懒!”
李凡闪到门后。
守门土匪推门进入。
李凡匕首瞬间抵住土匪的后心,声音比刀锋更冷。
“别出声,兵器库在哪?”
守卫裤裆湿了一片:“在、在东头石屋!”
嘭!
李凡一刀落下,血溅在门框上。
快速扯过麻袋盖住尸体,转身瞥见墙角鼠洞里有粒碎银。
他顺手收了起来。
兵器库前。
四个守卫在掷骰子。
李凡绕到屋后,指节轻叩青砖,第三块传来空响。
匕首撬开松动的砖石,露出半尺见方的空隙。
“豹子!通杀!”里面传来欢呼。
李凡蛇形钻入,落地无声。
十来把卷刃的朴刀胡乱堆在墙角,铁箱里躺着五张劲弩。
最意外的是,箱底压着的是衙门朱批。
这里果然有县衙的兵器调拨单!
“收!”李凡心中默念。
储物手环微光闪过,武器架空空如也。
同一时间,外间一下安静下来。
“怎么没声了?”守卫土匪掀帘进来,对上李凡的弩箭。
咻!
箭矢穿透喉咙的闷响。
李凡立马翻上房梁。
剩下三人快速冲进来,迎面飞来三支箭。
叮!叮!叮!
连环三箭钉死在门板上。
“追!”三人躲过后,大喊着追了出去!
......
铛!
存储室。
铜锁被砍断,李凡打开红木箱。
指腹摸到箱底冷硬的银锭,纹路正是官铸的样式。
旁边绸缎堆里,竟混着三匹贡品云纹锦。
“看来今天的收获不小。”
他冷笑收起了赃物,目光盯着主院的方向。
......
啊!
一声惨叫响起。
李凡蹲在聚义厅的鸱吻上。
不停地射击。
土匪接二连三栽倒。
他眯起眼睛,一个身影引起他的注意。
男人穿绸衫,慢慢地摸向马厩。
嗖!
一只箭射来,锦衣男子小腿爆出血花。
啊!
惨叫一声后,他咬牙骑马逃跑。
李凡点燃火把,联络信号。
轰!
山寨大门突然火光冲天!
“杀!”
周勇的吼声,震得火把乱颤。
两百村民撞开寨门。
李凡射击,钉穿了最后一个弓箭手的咽喉。
“兵器库是空的!”
土匪的惊呼很快变成哀嚎。
呼!
铁柱抡着斧头冲在最前。
三个土匪被拦腰斩断。
李凡从檐角跃下,靴底踩住试图爬走的宋江松。
“马家村里正,别来无恙?”
......
李凡靴底碾着宋江松的脊骨,远处火把将寨墙阴影,拉成扭曲的兽形。
火光跃动间,他瞥见掌心渗血的裂口。
这痛楚远不及饥童枯槁的手。
夜风卷来焦味,碾靴底的动作滞了半拍。
哀嚎声里混着,更远处飘来的犬吠。
寨墙投下的黑影如巨兽匍匐,而真正的豺狼,还在县衙朱门后,龇着染血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