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鹏展天天傍晚就跟着云新阳往云家跑,晚上还住在云家,第二天早上才来书院读书。
胡添翼和季科很是好奇,这天季科问:“你们俩这天天的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做什么?”
吴鹏展神秘的一笑:“这是一个神秘的,不可告人的秘密。”
胡添翼说:“要不是你们俩还不是个男人,我都怀疑你俩是不是好男风?”
吴鹏展立即朝着胡添翼扑过来:“你怎么猜到我好男风的?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了。”说着就对胡添翼腰上的痒痒肉上下其手。
胡添翼想挣脱,可是他那是吴鹏展的对手,直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是我好男风”,吴鹏展才放手。
吴鹏展他们离开了,季科笑胡添翼:“你明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每次还喜欢撩骚。”
胡添翼笑:“这不是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忍不住嘛。”
云新阳和吴鹏展不说,他们也不好追根究底。
季科和胡添翼他们问徐越:“你和云新阳不是亲戚吗?为什么他的事连你都要保密?而吴鹏展却知道呢,而且能够看得出来,你一点都不嫉妒。”
徐越点点头,他还真是不嫉妒,毕竟谁家还能没有个不能说的秘密,自己家现在不也有事瞒着姑姑,他现在很能理解。
云家地里的活干完后只辞退了一个工,并没有立即将老黑和豆子辞退,让他们离开。
今年冬天至今没有下雪,也没有上冻。云老二父子俩便也没有歇着,继续在荒地里秘密开荒,把家门口明面上,开荒种魔鬼辣椒的地都交给了老黑和豆子,让他们拔了辣椒杆,将地翻出来之后,又让他们把秀才宴之前才拔掉灌木,用来停车的那一大片地也开荒清理了出来。
云家家里地里能让他们干的活终于都干完了,今天云老二拿着给他俩的最后一笔工钱以及奖励的铜板来到了豆子的草棚前。
老黑和豆子从窝棚里爬出来,笑眯眯的问:“东家是还有什么事情要我们做吗?”
云老二拿出他们俩的工钱递了过去:“没有啦,今年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要做也轮到明年了,这是这个月的工钱。”
常规下拿到工钱,本该欢天喜地的老黑却是一副苦瓜脸,云老二问:“怎么了,是嫌弃奖励的铜板少了,还是有其他的什么难心事,不妨说出来我听听。”
老黑叹了口气:“唉,怎么活就忙完了呢?要是能在你家一直忙下去就好了。”
云老二笑着说:“你看这孩子净说傻话,一年四季,总有农闲的时候,我家已经让你们多忙了好些时日了,再说不是说好了,明年雇你们俩做长工的吗?”
老黑说:“我知道的,可是想到明年才能来,就觉得日子好长,好难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