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云阶九万登天难 仙家妙法蕴真言(2 / 2)

「原来台阶的真意,是让演道者在考验中领悟『万法归一』。」方翔低语,戏元不再解析单一魔纹,而是将整段台阶的光纹视为整体,竟在脚下凝聚出七彩莲花,每片花瓣对应一种元素,花心则是混沌与秩序的交融。

清瑶震惊地看着台阶上的异象,只见方翔每踏一级,便有莲花从台阶中生长,花瓣飘落之处,云雾退散,露出更高处的殿宇。那些殿宇在莲花光华中若隐若现,正是云渺仙踪的「九重仙阁」。

七、九重仙阁,道韵流长

三万级台阶,方翔遇到了「因果纹」。每踏一级,便看见自己在三个位面的不同选择:在灵曜杀死魔裔是否正确?在星演放过洛萨是否错误?在地球拯救戏台是否值得?

他闭上眼睛,戏元化作天平,衡量每一个选择的得失,最终明白:「演道者的选择,从无对错,只有本心。」因果纹应声破碎,化作点点金光融入他的戏元,脚下的莲花首次结出莲子,蕴含着云渺先祖的道韵。

影鼠此时已登上千级,正靠在台阶上啃云霞丹,突然看见方翔周身环绕着三色光带,分别对应三个位面的能量,不禁吹了声口哨:「方兄弟,你现在比戏台上的神仙还威风!」

八、云阶绝顶,真言显现

当方翔踏上九万级台阶时,云海突然散开,露出顶端的「云渺道宫」。宫门上刻着巨大的天演镜纹,门前悬浮着最后一块碎片「众生之眸」,周围环绕着母巢的触手虚影。

「演道者,」云无心的虚影浮现,「众生之眸藏着三百年前的真相,也藏着母巢的弱点。唯有领悟云阶真意,才能唤醒它。」

方翔伸出手,戏元与众生之眸产生共鸣,镜中映出三个位面的众生百态:灵曜的孩童在归墟海边嬉戏,星演的构装师在修复永动核心,地球的戏班弟子在排练新戏。他突然明白,众生之眸的力量,是看见每个生命的选择,而非操控。

「众生之眸,不是武器,是镜子。」方翔低语,将它融入天演镜,九块碎片终于完整,镜面上的裂纹彻底消失,显现出「魔演天机」四个古篆。

九、魔演大成,万法归一

天演镜完整的瞬间,方翔感觉戏元突破了最后的瓶颈,他能「看」见三个位面的每一道魔纹,听见每一声心跳,甚至感知到混沌海的呼吸。影鼠和青鸾的身影在他眼中不再是实体,而是由无数光纹组成的生命体。

「方翔,」青鸾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的眼睛…… 在发光。」

他笑了,眼中倒映着云阶的莲花,倒映着三个位面的星空:「因为我终于明白,魔演之道的终极,不是解析,不是操控,而是 ——」他抬手,云阶的莲花同时绽放,「让每个生命都能在秩序与混沌中,演绎自己的精彩。」

十、道宫秘辛,母巢显形

云渺道宫内,方翔看着墙上的壁画,终于明白三百年前的真相:古神并非被母巢击败,而是自愿碎裂天演镜,将碎片散落各界,等待有缘人集齐,重启秩序。而云渺先祖当年的犹豫,正是因为不忍看见古神陨落。

「现在,该去混沌海了。」方翔握紧天演镜,镜中映出洛萨的飞船已进入世界树根系,母巢的核心触手正在收缩,「影鼠,把破虚舟的坐标设为世界树核心。青鸾大人,准备启动云渺仙踪的『星轨共鸣阵』。」

影鼠立刻掏出从清瑶那里顺来的导航仪:「早就准备好了!不过方兄弟,你现在这么厉害,能不能变点好吃的出来?」

方翔失笑,戏元化作云霞糕点,递给影鼠:「等击败母巢,我在长安开个仙膳坊,让你吃个够。」

十一、云阶回望,初心不改

离开云阶时,方翔回头望向九百级台阶,莲花光痕仍在缓缓流转,仿佛在诉说着每一级台阶的故事。他知道,这些考验不仅是为了碎片,更是为了让他领悟:真正的演道者,不是高高在上的神,而是踏踏实实践道的人。

清瑶在阶下遥遥行礼:「演道者大人,云渺仙踪愿为您镇守后方。」

方翔点头,转身踏上破虚舟,天演镜在船头散发着柔和的光,照亮了混沌海的雾墙。他知道,前方是最后的决战,是母巢的核心,也是三个位面的未来。但他不再畏惧,因为云阶的莲花告诉他,只要不忘初心,步步生莲,再难的路,也能走出自己的道。

十二、混沌深处,世界树影

破虚舟驶入混沌海的第七日,世界树的根系终于显现。方翔站在船头,看着根系中央的众生之眸,以及缠绕其上的母巢触手,心中没有恐惧,只有释然。

「青鸾,影鼠,」他轻声道,「记得我们在云阶的每一步吗?那些莲花,那些考验,都是为了此刻。」

青鸾握紧短杖,星轨在她周身流转:「我记得,每一步都算数。」

影鼠拍了拍炸弹袋,咧嘴一笑:「放心吧,这次炸不死母巢,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方翔笑了,展开天演镜,九块碎片在镜中旋转,形成完美的圆。他踏破虚舟,迈向世界树的核心,莲花在混沌海的雾中绽放,每一片花瓣都带着云阶的真意,每一道光痕都刻着演道者的决心。

当破虚舟撞上母巢触手的瞬间,方翔眼中倒映着云阶的九百级台阶,倒映着三个位面的灯火,倒映着自己在每一级台阶上的成长。他知道,这一战或许是终点,或许是新的起点,但无论如何,他都会像在云阶上那样,一步一个莲花,走出属于自己的魔演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