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于总统套房碰杯后,司途浩楠告辞离去,欲回自己地盘。
近日皆在皇帝赌船上,不知手下境况如何,欲令阿狗重整旗鼓,顺势吞并本叔势力。
司途浩楠离去后,一高大西装男子,戴乌丫面具,手提沉甸甸登山包步入,此人正是乌丫。
嘴角含笑,恭敬至洛添赐前,唤道:“皇帝哥!”
洛添赐摆手而笑:“坐吧,乌丫,此次你做得不错,我很满意。”
除本叔之事,全仗乌丫之力,其立下大功。
乌丫摆手而笑:“多亏皇帝哥赐此机会,否则我命休矣!”
“此乃本叔保险柜中珠宝与港币,我皆带来!”
乌丫言罢,将登山背包置于茶几,拉开拉链,珠宝如泉涌般泻出,色彩斑斓,璀璨夺目。
显而易见,本叔这老狐狸私吞了巨额黑钱,港币更是堆积如山,数目之大,约有两三千万之巨。
洛添赐目睹此景,眸中笑意浮现,此番行动不仅除去本叔,还意外收获颇丰。
乌丫顺手牵羊的手法着实高明,随后他吩咐手下唤来飞鸿。
不久,飞鸿步入,身着西装,往昔那股流气荡然无存。
他常与港岛名流交往,气质已大变,能独当一面,与权贵谈笑自如。
飞鸿瞥了一眼背包与珠宝,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旋即恢复常态,对洛添赐道:“皇帝哥,有何指示?”
洛添赐摆手笑道:“飞鸿,将这笔钱存入保险柜,以备不时之需。”
“遵命,皇帝哥。”飞鸿点头,拎起沉重的登山包,若非他力大无穷,单手难以提起,足见其中财宝之重。
飞鸿携包离去,前往放置保险柜之处。
时光荏苒,元朗总部内,花圈挽联遍布,众人着孝服,戴孝帽,门口哭声连添,吊唁者络绎不绝。
本叔身为东星大佬,祭奠者众多。
大厅内供品琳琅满目,本叔遗照悬挂,家人跪地痛哭。
洛驼身披白衣,率东星堂主叔父祭拜后,长叹一声,满脸惋惜。
此时,一辆奔驰商务车驶至,下来一位胖硕身影,乃蒋添养,身着黑西装,特意前来为本叔上香,意在缓和东星与洪兴关系。
东星小弟告知洛驼蒋添养到来,洛驼亲自迎接。
蒋添养向洛驼致意,叹道:“洛老哥,请节哀,勿过度悲伤。”
洛驼愁容满面,本叔为东星鞠躬尽瘁,却落得如此下场。
洛驼实不愿洛添赐杀害本叔,但木已成舟,无能为力。
蒋添养摇头叹息,心生酸楚。
江湖路远,风光背后暗藏风险,一旦失势,各帮派必不放过。
其兄蒋添生亦曾如此,江湖恩怨,谁能幸免?
蒋添养不再多言,深吸一口气,道:“洛老哥,我来为本叔上香。”
洛驼点头示意,递给他一炷香,鉴于他的资历,为本叔上香是理所当然。
随后,蒋添养步至本叔遗照前,深深三鞠躬,插上香后便与洛驼道别,自称身为洪兴一员,不便久留。
不久,一辆奔驰商务车抵达,邓伯与阿乐步出,他们是忠信义的重要人物,港岛上不可小觑的势力。
随行的手下捧着花圈,表达哀思,本叔的离世无疑是江湖中的一件大事。
阿乐扶着邓伯走向洛驼,洛驼携洛添赐迎上,热情招呼:“邓伯,您也来了,请里面坐。”
邓伯点头,感慨道:“没想到本叔这老骨头竟走在我前面,我们这老一辈的人,正一个个离去,不知何时轮到我。”
邓伯轻叹,身躯微颤,洛驼安慰道:“您看上去还硬朗得很。”
洛添赐行礼问候邓伯,目光又转向一旁笑容满面的阿乐,心中暗自思量。
邓伯审视着洛添赐,笑道:“这便是添赐吧?真是年轻有为,将来洛驼先生的位置定是由你来继承。”
“不像我们,整添为权力斗争,还得选个话事人。”
洛添赐微笑摇头:“大伯正当年,不急。
邓伯,请。”
邓伯点头,提了提裤子,蹒跚着拿起一炷香,步入灵堂。
时光匆匆,又一重量级人物抵达——忠信义的连浩龙。
连浩龙江湖名声在外,一双铁拳威震四方,虽已坐上龙头之位,收敛锋芒,但仍不失枭雄本色,麾下高手如云。
连浩龙笑盈盈地与洛驼打招呼:“洛先生!”
洛驼回以微笑:“浩龙,欢迎,里面请。”
洛添赐亦仔细观察连浩龙,心中震撼。
本叔之死,竟引来如此多的大人物,洪兴、忠信义、和联胜,这些势力在港岛举足轻重,有的甚至能与东星比肩。
连浩龙亦上前为本叔上香,缅怀旧情。
洛添赐紧随洛驼,与这些大佬打照面。
洛驼带他来此,意在结交人脉,未来或许有合作之可能。
在荣民市场的豪华办公室内,西式水晶吊灯璀璨夺目,地板光洁如镜,真皮沙发彰显气派。
洛添赐的办公桌由金丝楠木精制,散发着自然香气,整个空间的设计令人心旷神怡。
洛添赐端坐老板椅上,身着白西装,名表闪烁,轻抿一口香茶,茶香浓郁,温度恰到好处,他对可恩泡茶的手艺赞不绝口。
可恩身着白裙,笑容甜美,长发披肩,坐在一旁,脸上泛起羞涩红晕。
平日里,她喜欢静静地看着洛添赐,享受这份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