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上菜的过程中,草刈一雄续道:“添赐,刚才外面匆忙,未尽详述。
草刈朗虽是我的义子,但我视其为家人,望你日后多加提携。”
“草刈朗,还不快向添赐问好?年纪轻轻已是东星龙头,后生可畏啊。”草刈朗听后,勉强走到洛添赐面前,伸出手,但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对洛添赐心存嫉恨。
洛添赐则笑着站起,与之握手,虽察觉到异样,却未放在心上,视其为无足轻重之人。
草刈一雄未见草刈朗的异样,只是含笑点头,认为若义子能与东星交好,山口组前景可期。
不久,珍馐美味逐一上桌,龙虾、佛跳墙等佳肴琳琅满目。
众人执箸享用,家宴氛围轻松愉悦,觥筹交错间,气氛愈发热烈,而草刈朗则食欲不振,无人留意。
宴毕,草刈一雄亲自送洛添赐与菜菜子离去,态度恭敬。
洛添赐送菜菜子回别墅安歇。
刚坐下品了一口醒酒茶,洛添赐的电话响起。
他略感意外,接起一听,竟是赌神高进,随即接通。
高进笑声传来:“老板,订婚大喜,未能亲临,实为遗憾。
若能早归,定当祝贺。”
洛添赐微怔,旋即笑道:“无妨,下次婚礼定提前相邀。
你已回港岛了吗?”
得知高进因忙于新嘉坡赌船事务,未能参加订婚宴,现已返港。
“我在一号赌船上,刚回。”
“那我即刻前往,许久未见,正好叙旧。”
“好,恭候。”
挂断电话,洛添赐对添养生道:“阿生,去皇帝赌船,高进回来了。”
添养生应允,随即备车,欲同访龙五先生。
言罢,添养生离去热车,洛添赐更衣西装,乘奔驰商务车,直奔铜锣湾港口。
车至港口,赌船静泊。
洛添赐与添养生率保镖登船。
飞鸿遇见洛添赐,即刻招呼:“皇帝哥,你来了。”
高进亦望见洛添赐,含笑说道:“老板,久违了。”
洛添赐颔首,与高进共坐甲板桌旁,海风轻扬,环境宜人,适宜深谈。
他随后对飞鸿言道:
“飞鸿,取一瓶红酒来,咱们共饮几杯。”
飞鸿笑答:“遵命,皇帝哥。”
片刻后,飞鸿拿来两瓶香槟置于洛添赐前,洛添赐摆手笑道:“飞鸿,一同举杯,去新加坡的日子里你辛苦了。”
“不敢,能为皇帝哥效力,是我的荣幸。”
三人围坐共酌,龙五与添养生则前往训练场比武。
酒至半酣,氛围渐热,洛添赐含笑问:
“高进,新加坡的项目进展如何?”
昔日他与三龙会各注资十亿,联手开发新加坡的项目,至今已建设多时,未知进展怎样,越早竣工,东星越早回本。
高进沉思片刻,微笑答道:“老板,项目已过半,不久便能运营,届时收益将颇为可观。”
一座项目带来的利润已相当丰厚,而新加坡的系统尚未健全,若三座皆成,利润将极为巨大。
闻此,洛添赐对进度甚感满意,待三座项目正式运营,东星将添一财源,他笑赞:
“项目进展如此神速,多亏了你。”
高进摆手:“若无皇帝哥的资金援助,我也难以推进如此迅速。
对了,老板,这是我自海外带回的礼物,本想于订婚宴亲手赠你,惜乎无暇,此刻送上尚不算迟。”
言罢,高进自怀中掏出一精致盒子,打开置于洛添赐眼前,内藏一枚别致胸针,镀金表面,彩晶镶嵌,熠熠生辉,极为精美。
此胸针呈蝴蝶状,专为女士佩戴,高进笑释:“此乃我于海外皇室购得,欲赠山口组菜菜子,作为贺礼。”
洛添赐观此礼,确实珍贵,笑道:“确为佳作,相信菜菜子定会喜爱,多谢高先生。”
高进不介意:“我与山口组亦是旧识,此番东星与山口组联姻,我必赠重礼,只要菜菜子喜欢便好。”
洛添赐点头,收下胸针,打算次日转交菜菜子,相信能给她惊喜。
随后,飞鸿、高进与洛添赐继续饮酒谈添,直至深夜,洛添赐遂留宿。
次日清晨,洛添赐于赌船办公室沉思,后拨电话予雷耀扬,令其前来赌船。
电话迅速接通,雷耀扬恭谨地说:“皇帝哥,有何指示?”
洛添赐直截了当:“耀扬,来皇帝赌船一趟,我有要事相商。”
雷耀扬立刻回应:“稍候,我马上抵达。”
言罢,他挂断电话,准备前往见洛添赐,不敢有丝毫耽搁。
屯门的金融公司内,雷耀扬端坐在老板椅上,身着范思哲高档西装,佩戴价值连城的腕表,焕然一新。
他追求高端生活,精通音乐,雅俗共赏,是难得的人才。
在这个环境,找亡命之徒不难,但兼具文化与学习能力者稀缺。
雷耀扬深知此理,勤奋好学,常读书以自省。
他已接到洛添赐的电话,打算即刻前往。
近期生活安逸,跟随洛添赐,衣食无忧,收获颇丰。
相比往昔,这才是他向往的日子,无需搏命,亦有收益。
他对洛添赐忠心耿耿,甘愿效力。
雷耀扬对身旁小弟吩咐:“去叫花仔来,我有任务。”
小弟点头:“是,老大。”
不久,花仔被带进办公室,他满面春风,身着西装,驾驶着雷耀扬赠予的豪车,风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