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动作一旦复原,君墨眼中的秦溪和以前没什么两样,甚至精心塑造的清冷气质渐渐往以前邪魅俏皮魅惑方向靠拢。
君墨仅仅半天就对这个大徒弟,也算是他半个儿子的新外表免疫了。
“怎么?新身体难不成是普通人体质,这么脆弱,没吹多少风就成这样了?”
“你懂什么,我新身体结实着呢?这是我家七子太想我了。”
秦溪摸摸鼻子,对君墨抖落一地的鸡皮疙瘩视若罔闻。
“唉,我儿子要娶我徒弟。”
仰天长叹,真没想到这种民间话本剧情会发生在他君墨身上。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江韵七算他女儿,秦溪算他儿子。
这两人成亲不就相当于**了?
“是我嫁给七子。”
君墨更嫌弃他了:“真没出息。”
反观这傻儿子乐在其中,眯着眼睛肉眼可见的高兴。
不知道在穷开心什么。
“喏,你的嫁妆。”
君墨手一挥,面前出现两张地契,一个木质盒子。
“西北宫殿和寒言宫殿,还有盒子里你父母留给你的钥匙。”
忽得面色再度痛苦,脑子中突然蹦出个更加难以接受的现实。
君墨欲哭无泪说出试图找出一点生机:
“我……是不是还得给徒弟准备聘礼呀?”
秦溪莞尔一笑:“自然,您是师父嘛。”
七子的半个父亲呢。
坏笑的迅速接过两张地契,知道便宜师父为了钱财心在滴血,他就浑身舒坦。
没办法,他就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的人。
兴高采烈带着新到手的嫁妆出门,回到北山上游却没有江韵七人影。
千如辞依旧喜欢时时刻刻拿着一本书在手上,不过现在拿着的从古籍变成了童谣书。
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不近人味的样子,知道的明白他心里期盼着见到自己五年未曾谋面的兄弟,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位债主来催债呢。
楼景忍俊不禁,朝着秦溪扑过去就是恶狠狠的一拳打在秦溪肩膀上。
啧啧称奇地在秦溪身上摸来摸去,从肩膀到脸,往下脖子,胸膛,腹肌。
爪子还要往下继续游走,秦溪毫不留情打掉了他肆意妄为,没见过世面的手。
“呦呦呦,兄弟,几年不见,整了个这么人模狗样的身体,看得老子都有点嫉妒了。”
“那要不我把你肉身毁了,你也找个地方好好清修,日后亲自修出一幅完美无缺的身体。”
知道楼景的审美,粗矿狂野胡子拉碴,露着胸毛,满身肌肉才是他眼中的帅气迷人。
天天抱怨自己生了张清秀俊俏脸,跟他心目中的糙汉子一点不沾边。
要不是他家中人拦着,让楼景注意仪表形态要有个世家大族的模样,楼景早就开始在穿搭上开始作妖。
“得了吧,我倒是想自己整一个面貌,之前我在家里弄过一次,我爹差点把我当丐帮帮主撵出去。”
楼景觉得他们都不懂自己的审美,全是一群没品位的俗人。
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无法自拔,秦溪不指望他口中能说出一句实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