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正蹲在糖画摊后给金珠兽修补被稽查艇撞歪的糖画龙尾，星胎突然“嗡”地一震——太初系统的光幕竟化作流动的星图，裹着粒银亮的星屑砸在他鼻尖：“检测到宿主‘笑能本源’与‘灯月灵’产生共鸣——速往城西五里的‘千灯市’，上古‘千面灯’即将苏醒，需宿主携‘最巧的笑’破灯谜，否则……”星屑突然蹦跳着钻进糖画龙尾，“咳咳！否则灯里的‘月灵’要把糖画摊的糖罐全变成灯油桶啦～”

“千灯市？”火灵儿的尾巴尖“唰”地扫过他的糖画笔，“我听老辈说，那是元宵节最热闹的街！满街挂‘走马灯’‘琉璃灯’‘荷花灯’，还有会猜灯谜的‘谜灵灯’～”她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袖，“不过上个月李秀才进去猜谜，出来时成了个只会背‘明月几时有’的木头人，嘴里还念叨‘灯比月亮’～”

“木头人好啊！”金珠兽叼着块“故事糖”从林凡怀里窜出来，“我上次在稽查艇残骸里，啃了块灯纸，嘎嘣脆～”它话音未落，系统光幕突然弹出个发光的灯笼图标，灯笼上画着只叼着糖画的兔子，正指向东南方的朱漆牌楼——箭头末端还挂着滴糖浆，正“吧嗒吧嗒”掉在青石板上，晕开朵银亮的花。

---

市前遇灯

千灯市的朱漆牌楼挂着十二盏“生肖灯”，最中央的“兔灯”眼睛是两颗夜明珠，正随着人流眨眼睛。林凡刚走近，牌楼突然“吱呀”开口：“外乡客，此市有‘三不’——不摸无主灯，不猜无名谜，不笑无灯人。你怀里的糖画龙，可是要破‘千面灯’的钥匙？”

“老丈误会了！”苏清欢抱着乖囡凑过去，“我们是来帮灯灵醒灯的～”她指了指林凡怀里的星图光幕，“这是太初系统的提示，说要修复‘千面灯’～”

牌楼里飘出阵甜丝丝的桂花香。穿月白衫的灯匠从灯影里走出来，手里提着盏“琉璃灯”，灯身刻着“月”字：“我是‘月灯’的守灯人。千面灯本是上古月神所铸，能照见人心最真的笑。可百年前的灯谜大赛后，它就沉睡了。如今灯灵要醒，得用‘最巧的笑’当引子～”

“最巧的笑？”小桃子举着糖画笔，“我会画‘糖画兔子笑月亮’！”

“我来！”火灵儿甩着尾巴，“我会画‘胖娃娃追灯笑’！”

金珠兽叼着糖画龙窜到灯匠面前：“嗷呜！我会画‘糖龙吃灯笑’！”

灯匠被逗得直笑，眼角的皱纹里盛着月光：“好！好！但千面灯有九道门，每道门要破一则灯谜。灯谜的谜底，得是‘用笑写就的故事’～”

---

灯前破谜

千灯市的灯市街挂满了灯。第一盏灯是“荷花灯”，灯面画着个穿红裙的姑娘，正往荷叶里藏糖画。灯谜写着：“荷叶藏糖画，笑里藏甜话——打一物。”

“是糖画罐！”小桃子举着糖画笔，“姑娘把糖画藏在荷叶里，就像把笑藏在糖罐里～”

灯盏“唰”地亮起金光，荷叶里掉出颗糖画龙珠——正是林凡糖画龙尾上掉的！

第二盏灯是“走马灯”，灯面画着个戴斗笠的老汉，正用糖稀在墙上画兔子。灯谜写着：“糖稀画兔影，笑影随灯行——打一物。”

“是糖画摊！”火灵儿抢答，“老汉用糖稀画兔子，就像用笑画糖画～”

走马灯转得更快了，糖稀画兔的影子在墙上活了，蹦跳着追上火灵儿的尾巴。

第三盏灯是“琉璃灯”，灯身刻着“月”字，灯面蒙着层薄雾。灯谜写着：“月照千灯影，笑暖万人心——打一字。”

林凡摸着怀里的星图光幕，突然想起糖画婆婆说过的话：“最真的笑，是让人心里暖的。”他盯着“月”字，轻声道：“是‘朦’？不，是‘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