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灯匠摇头，“是‘甜’～”他指尖点在“月”字上，“月照千灯，是‘月’；笑暖万人，是‘甜’。合起来是‘甜’字～”

琉璃灯“嗡”地爆发出银光，雾气里浮出个穿糖霜裙的少女，正是系统提示里的“月灵”！她的眼睛是两颗夜明珠，笑起来时，整盏灯都甜得发颤：“终于等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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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灵醒月

月灵的指尖轻点，千面灯的九道门依次开启。每道门里都藏着段被遗忘的笑事：

- 第一道门：画着个老妇人，正把最后半块糖塞进小孙儿手里，灯谜是“糖尽爱不尽”；

- 第二道门：画着个书生，正把苦读的书换成糖画，灯谜是“苦尽甜方来”；

- 第三道门：画着个糖画匠，正把坏了的糖画重新熬糖，灯谜是“旧笑新糖甜”……

林凡的星胎随着每段笑事发烫，他的笑能如泉水般涌出，融入千面灯的灯芯。当第九道门开启时，灯芯里浮出轮圆月，月的纹路竟是糖画龙尾的形状！

“这是……”苏清欢捂住嘴，“和你糖画龙尾的糖纹一模一样！”

“是月神用你的糖画龙尾做的灯芯～”月灵笑着，“百年前，有个糖画匠为救月神，把最甜的糖画龙尾融进了灯芯。如今灯芯要醒了，得用‘最巧的笑’补上最后一笔～”

林凡摸出怀里的糖画龙尾，糖纹在月光下泛着蜜色。他运转“笑天真诀”，将笑能注入糖纹。龙尾突然“唰”地活了，在空中画出道糖龙，绕着月灵转了三圈，最后钻进了灯芯。

千面灯“轰”地绽放出万丈银光，月灵的身影变得清晰——她穿着糖霜裙，发间别着糖画兔子，正是糖画婆婆年轻时的模样！

“小林子，你终于来了～”月灵的声音像糖画化在嘴里，“当年我为了救月神，把糖画龙尾融进了灯芯，却忘了留半块糖给自己。现在，你用‘最巧的笑’补上了，我终于能好好看看这人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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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外余月

离开千灯市时，月亮正圆得像块糖。林凡的布兜里多了月灵送的“糖月糖”——每颗糖里都封着段被唤醒的笑事，有老妇人与孙儿，有书生与糖画，还有糖画匠与月神。

“师父！”火灵儿举着从灯市顺来的糖画笔，“我要画‘千面灯醒’的糖画，挂在摊前当招牌～”

“我也要画！”小桃子拽着她的尾巴，“我要画‘月灵画兔’，要画得比糖还甜～”

苏清欢抱着乖囡走在最后，兰草枝上的露水滴在糖霜路上，晕开朵银亮的花。乖囡突然指着月亮喊：“糖月！糖月！”

众人抬头，只见千灯市的上空飘着无数糖月灯，每盏灯里都裹着段笑事——是林凡和月灵补的“老妇人与孙儿”“书生与糖画”，正随着晚风轻轻摇晃。